卷毛噜噜猫

译文堆放处。
目前萌的CP有鸣佐、青迪、鬼白、降御、青黄、晴艾、双白毛、冢不二、忍迹、AK、一总。
有好本子或文章可联系帮忙翻译。只限日→中。

【译文】【鸣佐】分别奋斗记(第一话)

uruka桑的长篇,P站id=5726483

第一次翻译长篇,事实证明是在作死啊......

非常慢热的一篇,现架,还是很有意思的。



迟到了10分钟,一路小跑着突然停下了。是周五傍晚的事了。

公寓的垃圾收集站前,孤零零地剩着的一个纸板箱。

万分的眼熟,分明就是今天早上自己拿出来的那堆垃圾啊。

上面还贴着崭新的白色便签。

慢慢地往回走了2步,鸣人瞬间连着急的心情也忘了,仔细地看着上面写着的文字。


::::: 分別奮闘記 / 第一話 ::::::::::


“可燃垃圾日是星期一。”


枯燥平淡地写着的话,让鸣人微妙地有些烦躁,拿起纸板箱扑通一声放在了门口。虽说是垃圾,但好歹也是自己扔出的东西,就这么放置在垃圾站前总觉得有些胆怯,万分不情愿却也没办法只好带回来了。

打算乘坐的地铁班次怎么也赶不上了。

意料之外地迟到那么久,被损友邀请了去的联谊会也觉得没什么干劲了。心情变得悬而未决,唉声叹了叹气。


“可燃垃圾...话说这些东西烧得起来吗?!”


难掩惊讶地又重新翻了翻箱子。袋子里有一个很大的防具、从箱子里突出的长长的球棍。再三地仔细确认之后,在这其中发现了仅有的一个溜冰鞋。显而易见因为上面带着金属,所以被认作为不燃物。


不燃物的回收日是每个月第一和第三个星期五。刚搬到这个街区的鸣人,在确认了从区政府派发到的垃圾回收的日程表之后,特地今天早上把箱子扔出来的。

那套大型的防具看上去就很坚固,完全无法想象它可以烧成灰烬。正因为如此,才把它当作不燃物扔出来的。


————被球队解雇,已经一个月了。

因为父亲的建议,从小学的时候就开始学冰球,虽然不擅长学习,但凭借这个作为特别生一路升到了大学。

还算不错的有名的私立大学,有才能的教练,打心眼里友好的队友。

改变了自己一帆风顺的人生的,是在这冬季里的某一天。

从年幼时开始就使用过度的脚有些轻微的麻痹,也没觉得是什么大问题,就这么去了综合医院检查。

漫不经心地等待着检查结果的鸣人,却拿到了写着不能完全恢复、肌腱异常的诊断书。


“啊,牙?不好意思,今天去不了。”

掏出屁股口袋里放着的手机,给之前约好了的损友打去电话。背景很吵闹,看样子他已经到了会场了。

“抱歉啦。哈?没有,女朋友什么的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找到了......啊哈哈,嗯,对不起啦,要连我的份一起享受了哦!”


挂了电话,随意地把手机搁在了玄关的鞋架上。


脱了运动鞋走进屋子,走到(六个榻榻米大小的)房间的角落,拿起仍旧放在桌子上的有些厚的小册子——“xx市垃圾收集指南”。看了看,确认了下一次可燃垃圾日是星期一。


不能作为选手参加比赛了,也就意味着也不能作为特待生继续待在学校了,二周前,鸣人自己提出了退学。之前住在学生宿舍的鸣人不得不搬家了,慌忙找了认识的人,给介绍了现在这个公寓。

说是个破公寓一点也不过分。这个住宅是木造的,但好歹还自带了浴室,再怎么说租金很便宜。对暂时打算靠打工勉强度日的鸣人来说,已经没有比这更难得的了。在地图上确认了地点后马上就决定下来了,还记得搬过来的那天,看到朝南的窗口照射进来的明媚的阳光之后,对这间只有一室的屋子就什么不满都没有了。


“星期一,星期一啊...”

为了不忘记,写在了便签上,用吸铁石贴在了小小的冰箱上。虽说好像个家庭主妇似的,不过这样子最能避免忘记东西呢。

把纸板箱上贴的纸撕了下来,揉成一团。一面扔进垃圾筒,一面又盯着箱子里的东西瞧了瞧,不知为何,把溜冰鞋拿走了之后留下的空间,越发地引人注目了。匆忙把箱子的盖子盖上,从刚才放了手机的鞋架上拿下胶带, 粗爆地把箱子封了起来。就这么把箱子留在了玄关,点燃了炉灶上放着的水壶。

今晚,原本是久违的决定去外面吃的,没办法了。


“嘛~算了算了。”


熟练地翻起杯面的盖子,鸣人自言自语地嘟嚷着。


“糟了!!!现在几点了?!”

星期一的早晨,醒来看到太阳已经高高升起,慌忙地一看钟,指针已经指向11点了。

突然的换班,使得鸣人从早上一直不间断地打工到深夜,回到家已是半夜2点了。

为了填补人员空缺,精疲力竭地倒在从来不叠的被褥里,瞄了一眼时钟,是半夜3点。

“啊啊啊!!!再不出发就晚了!!!”


探出身体,向栅栏外看去,垃圾收集站已经彻底被公寓的管理员打扫地干干净净了,一片纸屑都不剩。垃圾指南上确实写着“请务必在早上8点前把垃圾拿到收集站”,鸣人恶狠狠地盯着这行文字。

那个,下个回收日是?迅速地继续往下看。下个回收日是星期四,三天后。


“可恶!这个箱子还得找地方放啊。”


可恨地瞅着还留在玄关的那个纸板箱。体积太大了,放在狭小的玄关真是太占地方了。特别是每次进出的时候都会卡到那根长长的突出的球棍,让每天都只顾着打工和家里的鸣人觉得越来越烦躁,没有比这个更烦人的了!

——啊,有了!


突然想到了办法,鸣人从投到信箱里的传单中找出了合适的纸,翻过来在反面用魔术笔沙沙地写道。


“星期四会拿出去的。在这之前请让我把它放在这里。——102室的漩涡”


“这样就行了!”

心情爽快了起来,鸣人用剪成小段的胶带把纸头贴到了纸箱上。两手抱着箱子用脚踢开轻掩着的房门,走到走廊。扑通一声把箱子放在的门口边上,神清气爽地手插着腰。

隔壁房间的门前,有着三段式的花架。摆放着几盆随意修整过的植物,确认了这点之后就回了屋子,把放在外面的胶带扔进了壁橱里摆放杂物的地方。只有三天而已。花盆能放的话,稍微放几天纸箱也没问题的吧。


没有了纸箱的玄关,看上去比印象里都还宽敞不少。一瞬间心情就完全变好了,

为了赶上打工时间而设定好的手机闹钟突然间响了起来,回了神。要迟到了要迟到了,一边反复地嘀咕着,一边急忙奔向洗脸盆。镜子中自己的脸色看起来很糟糕。

生活不规则果然是不行的啊,鸣人又自言自语着,把挤了牙膏的牙刷塞进了嘴里。


“什么东西啊?”

迎接深夜打工回来的鸣人的,是玄关前又被贴上新便签的纸板箱。


“走廊是公用区域。请不要放置垃圾。很碍眼。   管理员”


在鸣人贴着的写过字的传单上,被重新贴上了纸,上面整整齐齐地写着这些字。而且这次居然说“碍眼”。

“搞什么嘛?!为什么花盆就能放,但纸箱就不行?!”

就通融我个三天而已嘛。心里重重地叹气,把箱子又抱了起来。有这么重吗?一边这么想着,一边又把箱子再度放回了玄关。

再度光临的巨大客人又把狭小的玄关占领了。昨天脱下来放在那儿的鞋子被箱子压坏了,一下子心情就变得无法忍受了。

才三天而已啊!

下次绝对要在8点之前扔出去!

重新下定决心,哚哚地在狭小的房间内走来走去。随手脱下穿在身上的薄外套扔在了床上,唾弃似地又回到箱子前,猛地撕下了贴在上面的纸,狠狠地盯着上面写着的“碍眼”两字。


(搞什么嘛,这个管理员。真让人火大的说!)


鸣人烦躁地想着。想起租房的时候听别人说起过,这里的管理员就是房东呢。文件什么的都是中介准备的,所以没机会见到这位管理员兼房东。而且自己搬进来的那天,正好在町内有聚会,那个本该问候一下的管理员不在,所以至今也没有正式的见过面。


隐约想起来管理员就住在二楼最里面那间房间。自己去过一次,但是走廊里无趣地什么都没有。门牌处还留有刚被剥离的痕迹,什么也没放,只有暗淡地发着光的门把手,看上去有些奇怪。面对走廊的厨房的小窗户也完全映不出人影,住在里面的人的嗜好啊心思啊之类的完全看不出来,重新想来更加觉得太不自然了。


(原来如此,该是个非常顽固没有趣味的老头吧。)


自说自话地得出结论,可恨地把写着“碍眼”的纸揉成了一团。

在手机闹钟里设定了下个星期四的闹钟。

脑子里的某个角落也记下了,鸣人把揉成团的纸对着几步外的垃圾箱丢了过去。


“咦,鸣人?真早啊。”

“早上好,卡卡西老师!”

周四的早晨。

呼吸着清晨新鲜的空气,鸣人对着手里拎着垃圾袋的恩师挥了挥手。穿着灰色西装飘飘然地走来的男子,正是给鸣人介绍了这个住所的罪魁祸首。旗木卡卡西是鸣人高二时的班主任,那个时候就对一心一意打冰球的鸣人很关照,不是班主任之后,大学升学的事、今后就业的事之类的,也都亲切地听取自己的意见然后给出建议。

“这么早真少见啊!今天要打工?”

“不是,是为了今天早上把这个拿出去才这么早起的!”

得意洋洋地打开抱着的纸箱给卡卡西看了看。卡卡西看了一眼箱子里露出来的长长的木棒,苦笑了起来。


“这个,真的把它扔掉吗?”

“当然了。半途而废了,把它留着也没用了。”


“咚”的一声把纸箱放在了垃圾站的一头。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,心情好起来吧!说完,鸣人挺起了胸膛。

“啊,对了,说起来。”

放下垃圾袋,卡卡西回头看着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以前的学生,

“老师认识这里的管理员吗?是个怎么样的人?”

“嗯?怎么了?”

“啊,没什么。怎么说呢,是个对垃圾分类方面很唠叨的人啊。”

还是说死板呢?鸣人叽叽咕咕地说着。卡卡西“啊!”地好像想起了什么。是那种要做就做得彻底的类型呢,鸣人听到卡卡西嘀咕,发现基本和自己想象的差不多。

“果然如此,是个顽固的老头儿吧?”

“确实是很顽固呢,不过...”

想了想,又嘟囔着“嘛,就这样吧。”,卡卡西拿起灰色的公文包,对鸣人说,“一定要去拜访一下哦!”。 鸣人立刻皱起了眉。

“诶?真讨厌,肯定感觉很恶心啦!”

说着还做出了吐舌头的表情。卡卡西看了他一眼,说了声“拜拜。”便走了。鸣人目送着他渐渐融入清晨街道的背影。

感叹着没有了心事一身轻松,“接下去再好好睡一会儿吧!”,说着便转身准备回家。不经意间,自己刚刚放下的纸箱跃入眼帘。

在堆积起来的垃圾袋的一旁蹲着的纸板箱。

看起来总觉得很没面子,鸣人慌忙移开了目光,快步地离开了。


“怎么回事??!!”

为什么还在啊?!鸣人的叫喊声傻瓜般响亮地回响着。

和卡卡西照面是今天早上的事。这天傍晚,和往常一样准备去打工的鸣人,直愣愣地看到被遗弃在垃圾收集站的纸板箱。

夕阳照射下的纸片被风吹得左右摇晃。

一把扯下贴着的纸,拿起来看了看上面写的字。


“普通垃圾请装入透明或半透明的垃圾袋中。  管理员”


“这么大的东西怎么装得下啊!!”

低头看了看突出的球棍,鸣人吼道。1米多长的木棍不可能装进普通的垃圾袋,这种事幼儿园的小朋友都知道的吧。还说它是普通垃圾,怎么看这个都不是普通垃圾吧?!

怎么回事啊!这个管理员!

透过那反复贴的纸片能感受到恶意,鸣人恨得咬牙切齿。已经好几次看到这个纸箱了吧,扔垃圾有什么规矩的话事先告诉我不就好了吗?!就净给我贴些讨厌的纸条,我可是每个月都付管理费的啊!。


―――――这样子的话,已经是不提出点抗议就无法消气的地步了!


带着咕嘟咕嘟涌上来的怒气,鸣人下定决心,抱着纸箱往刚出来的路大步返回公寓。端正着肩膀气势汹汹。


一来到在公寓大门一旁的管理员室门前,就连续按了几次小窗户前专用的门铃。屋子里应该是有人的,但是却没人回应。无法再忍耐了,鸣人来到小窗旁的房门前,脚尖用力地“咚咚咚咚”地踢了几下门,像要把门踹飞似的。

片刻的沉默。

“混蛋,不在家啊!”又碰不上了,鸣人依旧愤怒地在心里烦躁地嘟哝的时候,突然听见窗户的锁被“咔嗒”打开的声音。


“吵死了!!!哪个脱线的家伙!!”


“啪咚”一声用力的打开磨砂玻璃的小窗,传来不可饶恕的愤怒的声音。

之后就看见一双危险的黑目。

可以窥见比想象的远远年轻了许多的管理员,一脸的怒气。

和昏暗的管理员室怎么也不相称的端正的容貌。好胜似的跳动着的黑发。

————但是,方才自己耳边响起的可怕的咆哮声,无疑就是从那个漂亮的嘴唇里传来的。

完全陷入对方剧烈的压迫感里的鸣人,呆子般站着一动不动,连呼吸都快要忘记了。


第一话完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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