卷毛噜噜猫

译文堆放处。
目前萌的CP有鸣佐、青迪、鬼白、降御、青黄、晴艾、双白毛、冢不二、忍迹、AK、一总。
有好本子或文章可联系帮忙翻译。只限日→中。

【译文】【鸣佐】分别奋斗记(第六话)

烦恼了很久之后打了免费电话,结果电话一直忙线,这么也连不通。

等待了很长时间正打算要放弃的时候,听腻了的呼叫音总算得到了回应。对方要求他说明一下问题,说出了预先想好的词,“我想申请大型垃圾回收。”

“棍棒形状的物体是以五根算一个进行回收的,我只有一件,可以吗?”

“啊,可以的。”

“因为是50cm以上、180cm不到的物品,请购买500円的垃圾处理券。受理编号是95724361。请在购买的处理券上写上这个编号,把券贴在显眼的地方,在当天8点前放到垃圾收集站。”

“8点吗?”

“关于回收日,非常不凑巧,目前回收作业量过大了,下一个回收日最早也是两周之后的星期二。”

“呃,下周的回收日不行吗?”

“非常抱歉,申请数太多,回收车装运不了了。”

形式上的应答结束后就挂了电话,在墙壁上的日历上把日期圈了出来。

指定的500円的处理券是算贵呢?还说便宜呢?不明白。

总之,这世上需要付钱才能扔掉的垃圾,居然也有需要按顺序排队这么多。也就是说,有多少数量的垃圾,就有相同数量的人。

那么想着,好像手上拿到了免罪符一样。想要把垃圾彻底处理掉的,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啊。

 


::::: 分別奮闘記 / 第六話 :::::::


周中的假日,毫无悬念,疲惫不堪地睡了一整天。

如雪崩般第二天竟然也是筋疲力竭,什么都没做就磨蹭到了傍晚。觉得麻烦就平生第一次打电话给了打工的地方请假,对于相当自然地说着谎话的自己感到非常震惊。居然那样轻易地就逃避了,想尝试看看就这样下去能倦怠到什么程度,如此没意义的实验三天就腻了。虽然如此,但事到如今也没精神去整理一塌糊涂的房间。这种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日子过了几天,明镜般剔透黑色眼眸偶尔像亡灵一样浮现,让鸣人的胸口一扎一扎地痛。在他眼里的自己究竟是怎么样的呢。一想到这儿,就比什么都更苛责着沉溺于懒散的内心。


对于自己没有尽头的堕落束手无策,想着稍微到外面去呼吸下新鲜空气,结果第二天一早就开始下雨了。

花季天寒的雨。让人禁足的雨。


“鸣人,在吗?”


听见慢吞吞来访声,鸣人穿着这几天一直穿着的睡衣,迟缓地走了出去,恩师发愣地站在外面。怎么了,这脸,很糟糕哦。一见面就突然听到这样的评价。

“手机也打不通。怎么这副模样了?”

“啊-...手机最近都没充过电,没电了吧...”

“...你这么早就开始睡觉了?还是一直睡到现在?”

“唔,醒醒、睡睡,醒醒、睡睡。”

“喂-,喂喂...你这家伙,没问题吧?”

对着有些担心表情的卡卡西,鸣人半呆的脑子敷衍地回答着。忍着打哈欠的冲动,思绪漂浮着,大概现在的自己真的是一脸呆滞吧。

“...那个,有什么事吗?”

“啊,嗯。你等下到我那儿来一下?”

“老师家?去干吗?”

噌噌地挠着肚皮,没干劲地问到,睡眼惺忪的眼睛下垂着。

“打工。把监护人会议用的资料装成册,想让你来帮忙。”

“诶?”

“干吗,这副样子。有时间唠叨的话,快点工作吧。”

“...会给工钱么?”

“这个啊,请你吃一乐拉面吧。”

一提到喜欢的食物,完全僵硬了的腰动摇了。嘛,也差不多正好打算出去走动走动来着。慢慢地问道,“...我要超大份的叉烧行不?”“知道了。”卡卡西笑着回答,准备回去,又停下脚步,扫视了一眼穿着睡衣的鸣人,补充道。

“换个衣服,洗洗脸再过来哦。”

“...遵命”

鸣人打着哈欠回应,有气无力地抬起手关上了门。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浑浊了视野。举着的手擦了擦发痒的眼角,掉下来一大块眼屎。

原来如此。确实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糟糕呢。


“阿勒?今天学校放假吗?啊,是建校纪念日吧?”

“对。很怀念吧。”

“真少见的说,卡卡西老师会认像样地工作。”

“...喂,这是什么意思啊?”

被邀请来到的房间,按照指示,一边拾起摊开在简易桌子上堆积着的印刷品,一边听着屋顶落下的雨声。手指摸着的触感像草纸,揶揄着就这么说了出来,万能笔在纸上书写的声音一瞬间停止了。从刚才开始就没停下休息过,窗边的书桌上答案用纸堆积如山,丝毫没有减少的迹象。另一边,窗外的依旧是灰蒙蒙的天空,一望无尽。细细的雨丝,偶尔随风敲打着模糊的窗户。

“因为啊,卡卡西老师在学校也一直看着小黄书。虽然你遮遮掩掩的,但早就暴露了的说!”

“诶-?是吗?”

校长也批评我了,好不容易找了个帅气的书皮套上了。完全不得要领的解决方法,鸣人微微苦笑。无精打采的声音里可听不出有什么反省的意思。

“没有办法啊,红老师去新婚旅行了,下周才回来。人手不足啊。”

“啊,对哦,红老师上个月结婚了呢。”

想起了那波浪长发,鸣人算是相信了。那个柔软的嘴唇总是涂着红色的口红的女老师,是在鸣人毕业的高中教英语的。放学后担任游泳部的顾问,经常穿这泳衣进行指导,那身材和无法言语的魅力吸引了很多男生聚集到泳池的围栏边上。里面也有是认真的家伙呢。那个曾是母校的“麦当娜”的她,听说和同是体育老师的同事闪电结婚了,鸣人也很惊讶。

“猿飞老师是怎么说服那个红老师的啊。或者说,是以什么样的表情说出求婚的话的呢。”

“...谁知道呢。猿飞老师可是意外的很浪漫呢。”

也许拿着玫瑰花束下跪了吧。卡卡西没有回头这么说到。说着无趣的表白,说说这儿说说那儿的,效果很好的哦。一边说着,一边又开始在纸上“沙沙”地写了起来。

“卡卡西老师,不想要女朋友吗?”

“通常,一开始不是应该先问『有女朋友吗?』”

“...『有女朋友吗?』”

“我不需要啦,女朋友什么的。”

“那,和那个管理员是什么关系啊?”

“......我说,照这个趋势突然这样问你不觉得奇怪吗?”

握着红笔的手停住了,这回迅速转过了头。提出问题的主人,正瞪着分开放置的打印纸堆。噘着嘴,是心理作用吧,看着有些脸红。

“佐助啊,是我以前作为家庭教师教过的学生。真的哦,就这些。”

“...但是你们关系很好的说啊。”

“嘛,我可是从那个孩子还是声音尖锐的小鬼开始就认识他了的。”

你啊,被谁教唆了吧?一边说着,再一次背对着他了。就算看不到脸,也很容易能想象到那张脸上坏坏的笑容。是牙啦,鸣人小声地回答,咬牙切齿。那家伙,什么嗅觉很灵敏。

下次看见他要他好看!


“我家和佐助住的宇智波本家很近。那家伙的叔父,是我的好友。”

“诶”

“佐助的那个哥哥,是个非同寻常的聪慧的孩子。在学校和私塾的学习并不能满足他,所以好友就来拜托当时被称作天才的我,去做他的特别教师。”

“天才?卡卡西老师?”

“是,就是我。”

唔哼哼,鸣人笑得抖着肩膀驼着背,难以置信的表情抬头看他。卡卡西是值得信赖的人这点无庸置疑,但依旧是个有着很多谜团的人。话说,也多半也是夸大其词的评价吧。毕竟是他本人说说的而已。对着不知不觉间停下手中的活儿的鸣人,卡卡西催促道,“手,动起来!”。然后天才又继续说道。

“鼬——啊,佐助哥哥的名字——去教他的时候,佐助还是小学生。那真是个很喜欢哥哥的孩子呢。也许是因为刚搬到那儿周围没什么朋友,不管鼬说多少次妨碍到他了,也还是会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待在哥哥身边不肯离开。”

“噢-”

“嘛,佐助自己的头脑也是在普通人之上,又是个求知欲旺盛的孩子。就算被赶到了外面,也会竖起耳朵听着屋子里的动静,之后所幸就让他在鼬的旁边一起学习了。”


————总之,是一对关系出奇的好的兄弟呢。


仿佛已经忘了鸣人的在场,混合着怀念之意的独白,伴着吐息,溶化在潮湿的空气中。大白天就一直开着的电灯,在桌子上投下了没有轮廓的影子。鸣人不由得停下了翻动着纸的手,看着那蜷曲的背影。

“我没有兄弟,所以无法比较...不过我所知的,那样为彼此的事着想的兄弟,就只有他们了。任何人都插入不了的亲密的距离,各自为对方筑造了属于对方的场所。佐助把鼬作为自己憧憬的对象,鼬也十分宠爱佐助这个弟弟。一开始教课的时候,因为不想让不认识的人看到佐助,我们还特意在离家很远的图书馆碰面呢。”

那还真是让我受伤啊,卡卡西小声的嘟囔着。牙的推测在鸣人的脑海里一闪而过。看来那件事,还是在恩师知道前悄悄地埋进黑暗里比较好。

“兄弟吵架之类的,也有,不过,怎么说呢,感觉好像就是为了土地更牢固,而降下的雨一样。 嘛,那些也几乎都只是鼬哄着佐助的吵架而已。”

——喂、喂,你怎么又停下手了。被卡卡西这么一说,鸣人慌忙把意识拉回到摆弄着纸的手上。脑子里被拉开的思绪干扰,怎么也集中不了注意力。

“...宇智波家,是医生世家。经营着一所很大的医院,佐助的父亲是那所医院的院长。”

“那,卡卡西老师的好友也是吗?”

“啊啊,他自己开了家私人医院,在那里做儿科医生。是个滑稽的家伙,在他们一族里有点被当作异类,不过和佐助兄弟俩从以前开始就很合得来,经常听他们怀念他呢。”

“这样啊。”

“鼬从小就被当作继承人,一族的所有人都对他有着很大的期待,他也确实是个超过他们预期的优秀的孩子。佐助一直憧憬着那样的鼬,在他身后一个劲儿地追赶着他。因为是兄弟,所以经常被拿来比较,多半不甘心的事也不少吧,但即使那样,也没有在他们之间留下阴影。今后也一定会这样下去,总有一天他们兄弟会好好地继承医院,大家都这么相信着。”

卡卡西慢慢地说着,鸣人一边细细咀嚼着听着,一边想象着那对如画般的兄弟。鹿丸告诉过他佐助哥哥的经历。尽情地设想着能让那个自尊心很高的管理员钦佩到那种程度的鼬,是个什么样的人呢。黑暗中闪烁着光芒的银色的表,果然,对管理员来说是憧憬和理想的象征物呢。


“————好了,今天的谈话就到这里结束。”

突然被打断了,鸣人随即“啊--?!!”地大声抗议。卡卡西瞅了眼一脸不满的鸣人,转动了椅子面向他。

“不行。你这家伙,刚刚开始就完全没有动过手。这样下去要做到什么时候才能完成啊!”

“怎么这样。那个,那家伙为什么会变成这里的管理员啊?说到一半结束,真让人讨厌的说!!”

“执行任务才是最优先的。”

明确地说清楚之后,就算鸣人投来了怨恨的视线也无济于事。勉勉强强地回去工作,把归类了的纸整理好。伸手拿起一旁的钉书机,对着纸按下后没有反应,歪头看了看。

“老师,钉书机里没有针了。”

“...连文具也没有干劲了啊。”

卡卡西唉声叹气,打开抽屉拿出个小袋子似的东西扔给鸣人。那玩意儿在空中划着弧线落入了鸣人的手掌,一看,好像是放硬币的。拿在手里有些分量。卡卡西指着它说,

“拿着那个,换换心情,去附近的便利店把钉书机的针给买回来。”

等回来之后要好好工作哦!说完,又转了座椅,背对着鸣人,看起来有些疲惫。

“之后呢...对了,去吃拉面吧,说好的报酬来着的。”

“...老师, 果然你只是想让我去工作而已吧?”

投去怀疑的目光,小声说着。没有那~回~事~哦!卡卡西唱着回答。(...太奇怪了吧)恨恨地嘟起嘴。“嘎”地椅子转动的声音,卡卡西侧着脸笑了笑。

“你很在意吗?佐助的事情。”

“啊???当然不是!完全不是这样!!”

“不过,他也不是个讨厌的家伙对吧?”

“这...大概是,又或者不是。只是,奇怪地很尖锐...怎么说呢,感觉不会说谎。”

————果然,有些不好对付的说。

听着鸣人小小的招供,右边的眼睛眯成了新月的样子看着他。苦笑的嘴唇,露出了些牙齿。嘛,别这么说,要好好相处哦!鸣人把硬币袋子放进兜里起身,把卡卡西的话当作耳旁风。窗外,不知什么时候雨已经停了,阳光从薄薄的云层透过,照亮了淋湿了的屋顶。


摆弄着风衣口袋里的硬币袋子,走向楼梯。耳边响着硬币相互碰撞的“当啷当啷”的声音。和他人久违的谈话让抑郁的心情一扫而空,鸣人轻快地走在楼梯上。

最后一步着地,打个弯,看向大门的入口处,只见窗外有两个粉色和熏衣草色的书包,相互推挤着肩膀紧挨在一起。心里感叹了下现在的书包颜色真丰富啊。这座公寓的住户以单身者居多,所以这样的景象很少见呢。

那儿有什么吗?————刚想靠近过去瞧瞧,就听见管理员室的房门被推开了的吱嘎声。不由自主地慌忙躲进楼梯边藏好。随即又愤慨自己为什么要有如此好像是逃跑似的举动,与此同时,从柱子后的阴影里偷偷看见管理员从屋子里优雅地走了出来,对着那两个背着书包打了招呼。

“怎么了?这个...是小鸟?”

管理员低头看了看门口的大窗户玻璃下,掉落着的一团灰褐色的东西,向那两个肩并肩的孩子问到。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救援,少女们一瞬间呆了下,不过马上就回了神,揉着发红的脸颊,有些激动地聊了起来。


“那个,这只小鸟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落在这里了”“完全没动过,形状奇怪地凝固了”“不会是,已经死了吧”“但不过,肚子附近好像有些起伏”“很想帮它,但是它很害怕,不让碰...”


“...啊,是这样啊。”

混乱的女声交替着情况的少女们后退了一步。管理员稍稍抬头看了看,一尘不染的玻璃窗上部,可以看见被什么撞过的痕迹,心里了然。纤细的身子弯下腰,用手掌轻轻地包裹着托起掉在地上的那团灰褐色的羽毛块儿。


“看,那里,有些发白的痕迹,大概头就是撞在了那儿的。”

“...这孩子,还活着吗?”

提心吊胆的问道,管理员手指触碰了下它的嘴,整体检查了下,不久就抬起头,朝那两张担心的脸嫣然一笑。

“...没事,只是因为撞击时的冲击晕过去了而已。”


鸣人远远看着少女们彻底沉迷于那笑容,心里不住地叹气,(...啊-啊-)。仰望着管理员的那两人的目光,怎么看都像是注视着自己的白马王子的样子。那笑容的杀伤力对于可爱的小学生来说真是太大了。可怜的孩子们,今晚肯定要睡不着了。

“在它醒来之前我会好好照看它的。你们别担心了,快点回家吧。”

双手包覆着那晕过去的小鸟,管理员目送着少女们离开。并肩走着的两人依依不舍地回头好几次。从阴影里探出脑袋,出神地望着那在雨后的天空下格外显眼的身影。挺直的背影突然传来一声“喂!”,立刻浑身都紧张了起来,鸣人不确定是不是在叫自己,就这么蹲在了楼梯后。于是,比刚才更轻的声音又唤了一声“喂!”

“就是你,就是你啦,那个金头发的。”

“...是叫我?”

“不然还有谁。只有你一个人藏在那儿吧。”

身体一惊而起,管理员慢慢地回过头。满脸的不高兴,方才的爽朗好像都是假的一样。

“...你怎么知道的”

“你是白痴吗,你那头发,太显眼了啦。”

那个,鸣人顺着下巴示意的方向,发现公寓的正前方,摆放着一个曲面镜。镜子里清晰地映照出一脸不耐烦的管理员,和站在深处的一脸呆相的金发脑袋。鸣人彻底死了心,慢吞吞地站到了叹着气的管理员的身旁,盯着那手里的那团动也不动的东西看了看,发现那伸直了的双腿似乎很僵硬。

“真是的,你在的话那些人交给你就好了。脸都累死了。”

“咦?也就是说,你不擅长应付女生啊。”

“小孩子和女人最难对付。又啰嗦、又缠人。特别是小学生的女孩子。”

“既然这样你还对她们笑啊?...那简直是欺诈啊...”

“没办法的吧,总比把她们吓哭的要好。”

一丁点儿罪恶感都没有的语气里,注意到(啊,还有把人惹哭的事啊),觉得有点可笑。忍不住从鼻子里发出了轻微的笑声,紧扳着面孔皱了皱眉。

“在哪里把人弄哭了的?”

“...叔父工作的医院。偶尔人手不够的时候,会找我去帮忙。”

“啊啊,是卡卡西好友的那位?”

“对。那时候就决定绝对不做儿科医生————呀,醒了吗?”

注意到手中的小鸟动了动身子,话说了一半就打断了,管理员把它举到视线平行的高度。鸟儿企图从修长的手指逃脱束缚,渐渐暴动起来的翅膀被管理员按压着,变换着各种角度检查有没有伤口,最后盯着它像钮扣一样圆圆的眼睛瞧了瞧。那空洞的眼睛,竟似乎慢慢回复了光彩。

“这家伙,为什么会闯进这种地方啊?”

“大概是为了躲雨吧,没有注意到玻璃,就那么撞上去了。”

管理员对着一旁带有疑问的鸣人,自嘲道,“擦得太干净也成问题了呢。”随后轻轻地抚摸着灰色的身体,“不过,”

“...没事了。嘴巴也没有折断,羽毛也没有伤到。你啊,还是能飞的呢。” 


————快,去吧!


说着,管理员一下子打开了手,向上一抛,在空中放开了它挣扎的翅膀。灰褐色的身姿一开始有些不稳地摇晃了下,马上就又恢复到一条直线地飞走了。那身影立刻消失在了还在残留着一丝云朵的天空中。

“...太好了,看起来没事呢。”

鸣人忘记了拘束的气氛,安心地看着那鸟儿飞走了,对着身旁并肩站着的管理员笑了笑。明明就是他放走了它,那侧脸看上去却像个被遗弃的孩子,鸣人一瞬间有些心慌意乱。为了找回思绪,急忙找了话题说道。

“那个,听卡卡西老师说,宇智波家经营着很大很大的医院?”

“...啊,算是吧。”

“那你哥哥现在是在那个医院里吧?真好啊,我是独子,所以超羡慕你有个哥哥呢!”

“...不,不在那里。或者说,如今,他已经不在任何地方了。”

转动不了的脑袋只记得那不带色彩的声音淡淡地诉说着。鸟儿的振翅带起的风,渐渐地远去。


“哥哥,已经去世了。————去年的这个时候。”


————啊啊,神啊。不由地,这毫无疑义的悔恨在脑子里闪过。

为什么,我这个混蛋。总是,这样子,尽说些让他讨厌的话啊。


第六话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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